道:“你不说,也没关系。你跟我生活了那么多年,我是什么样的性子,你肯定知道。” 香凤巴掌大的脸上,黑漆漆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了一抹慌乱。 顾文茵无视香凤眼底的慌乱,目光牢牢的锁住她,说道:“你娘是自缢死的,自缢后留下了五两多的银子,那银子我们一直没动,当初是什么样,现在还是什么样。” 香凤倔强的瞪了顾文茵,“你把你哥和同义他们藏进山,独独留下了我哥,如果我哥也藏在山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