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散尽,已经是夜里酉时三刻。 罗烈没有什么至亲的长辈,族亲们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了人,留下满桌满院的杯盘狼藉。 “爹,你去歇着吧,这里我来收拾就好了。”罗远时对站在院子里的罗烈说道。 “不早了,你也去歇去吧。明天再弄!”罗烈说道。 罗远时应好,却在罗烈进了这边的正屋后,手脚利索的收拾起来。 一桌冷菜热菜一共八盘,盘盘见光见底,连汤水都不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