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很担心会场的纪录问题，不过前来的人倒没有出现张海所想象的那些问题。

相比熟人众多的学生群体，被请来的一千五百余人很多相互之间都是陌生人，在有意重新安排整队的情况下就是比较熟悉的人也不坐在一起，加上成人强于儿童的自制力还有这一路上的威慑，倒也没有太大的嗡嗡声。

最开始的时候，张海的想法是摆明新朝的一些禁忌和雷区，并对文化出版做出一定的规范，训导是主基调。可是张海在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