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感觉十分的难受,就好像得了重症的人,一天一天的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。 “怎么样?这种感觉很难受吧?”一个声音在纪伟平的身后响起。 纪伟平不由的浑身一震,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。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,眼神里满是戒备的神色。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纪伟平脱口而出。话一出口,纪伟平就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了,像这样的高手,要进入自己这个院子,太简单了。 年轻人的脸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