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云二折磨成这个样子，还有什么生路呢，活着不如死了好。

郁脩璃倒是没说话，只是搂着顾夏，“走吧，小夏，我们回家。”

两人刚转身，就听云霓裳再次开口说道，“阿离哥，对不住，我喜欢你，是真的，只是我用了很多不对的办法。”

郁脩璃脚步顿了顿，却始终没回答她什么，在他心里，不管云梦落还是云霓裳，其实都是一样的，没有任何存在感，他的心里，从头到尾都只是能容下一个顾夏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