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抵达。 傅太师先前在文英殿里说的也不是虚话,这样的雪天,就适合热酒与锅子。 可惜他们三个已经老了,不能跟年轻时一样,大冬天的开着花窗看雪景,身子骨吃不消。 当然,他们也不是来吟诗对对子的,再是好景致,在此时此刻,都无心欣赏。 一盏热酒下肚,傅太师叹了声:“我原总以为是我们三个想多了……” 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,也算是把争权夺势的各种手段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