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收了起来,最后一丁点笑意都没有剩下。 孙宣变得非常严肃,要不是眼角还有先前笑出来的泪,仿佛那一场大笑根本没有出现过。 “朝堂上,御史们几次上折子请父皇立太子,父皇都不应,偶尔那么一次松口,后来又跟没有发生过一样,”孙宣低声道,“三公私下里与父皇说了多少次,说得傅太师都心灰意冷了,皇兄觉得,这到底是为什么? 但凡父皇有那么一丁点想立孙睿的意思,傅太师早就半推着把他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