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儿,”她唤了一声,“你父王怎地还没有回来?” 孙恪闻声,愣怔了半响,才缓缓转过了头:“真的是跟阿渊吃酒去了,您担心什么呐?” 永王妃瞪了他一眼,她其实并不担心。 这个时辰,说早不早,但也不至于晚到叫人心慌慌的地步。 再者,永王妃晓得永王爷的去处,与蒋慕渊一道吃酒,能吃出什么麻烦来? 她只是烦孙恪。 “阿渊刚回京,怕是连国公府都没有回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