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顾云锦无奈地笑了笑,由着抚冬去了。 要她说,哪儿那么精贵了,她上辈子在岭东活成了个糙娘子,头发该怎样还不是怎样? 除了最后那半年,添了不少银灰,在黑丝之间格外显眼。 那是因为病了,如今她无病无痛的,随便抹一抹,也不会坏了头发的。 只是这些道理,她跟抚冬说不通,连念夏那般爽直的,都不听她的。 抚冬折腾了两刻钟,总算满意了,这才放顾云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