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呵,这恐怕是你以为的,对许幻来说,你不过是她照顾的病人。” 宁子卿并没有听从厉繁星的挑拨,毫无躲闪地看着厉繁星,说:“我和许幻相识多年,关系不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。” “那又如何,你不是失忆了吗,你能记得什么?相反,我和许幻可是共患难过。” “就算我不记得了,许幻记得不就好了。至于你们的共患难,若不是你提醒,许幻早就忘了。” 宁子卿的话,让厉繁星挂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