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安很满意他的状态，小脸上是获胜后的得意。但是严斐然的一句话，就让薇薇安立刻收起自己的尾巴。

“今天还顺利吗？”

“啊，很顺利，子卿的状态也不错。但是专家倾向于用保守办法治疗，而我觉得应该用新办法。”

薇薇安回答得中规中矩，远没有面对乔帧的时候，那样肆意张扬。

其实乔帧也想再旁边说两句的，但是他担心再被薇薇安抓住小尾巴，就没有吱声。

严斐然听过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