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斐然感觉到一个脑袋在慢慢靠过来,侧头看了下,然后一个爆栗砸在小洲的额头上。 “你想干嘛,偷听吗?” 小洲捂着被弹红的额头,笑道:“哪里哪里,我是想看看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。” “这里有我照顾她,你先出去吧。” “啊,那不用去医院吗?” “不用,去忙别的吧。” 见严斐然都这样说,小洲也没办法久留,揉着额头离开了房间。 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