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安扼腕,而严斐然就像早就料到了一样,气定神闲地说:“没关系,下次听课的时候,再好好记。” 等等,还有下次!? 薇薇安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半晌才问:“这不是听一次就可以了吗?” “怎么可能,这课每周一次,一直上到产前一个月。” “我的妈呀,这也太折磨人看吧!” 薇薇安捂住了脸,觉得自己人生晦暗无光。 见她这样,严斐然在旁边开导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