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好奇地打量着曲优优和严斐然,这让严斐然有些不自在,便想趁着木马还没有旋转起来,游说曲优优离开。 但是一侧头,他发现那女人手掌托着腮,在神游太虚,已经没了刚刚的兴奋和憧憬。 “又想什么呢?” 曲优优回过神,笑了下,说:“关于旋转木马,我还有段血泪史呢。” “什么血泪史?” “我人生第一次换牙齿,就是因为木马。” “因为你从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