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动不动把杀人挂在嘴边。”

林晚秋捏着时酒杯的手摇了摇：“两码事儿，我说的无辜是无辜百姓，不是他们。”朝堂上有利益纠葛，成王败寇，谈不上谁无辜谁不无辜。

一句话，站队有风险，斗争有危险。

拿了谁的买命钱就给谁卖命。

没毛病。

“再说了，他们谁不该死？要真把罪证拿出来判……砍十次头都不够的。”

杜修竹黯然：“我以前做过的事情……也够砍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