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外婆啊。” “别这么悲观,你哥哥都打探过了,你们出了事之后,你母亲伤心过度,身体也不好。这世上哪有一个母亲,真的能那么狠心啊?” “无所谓了……那个家,我早就看开了,”念心微微一笑,但楚楚却能看见那内里的苦涩,“我不在乎。哥哥才是我在乎的人,我不想哥哥和小白为敌,他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呃最重要的男人,不分一二。” 楚楚知道念心说的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她说的是哪种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