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,还有心上的。 念心的哭声,仿佛在他的心脏上一刀刀地凌迟。 “不是念心,”他咳嗽着,慢慢地又直挺起身,“是我。是我诱导她,跟念心无关,她还小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“不……”念心不断地摇着头,着急地看向父亲的方向大声说,“他在撒谎!一直都是我单方面地喜欢他,我拿了小白的把柄威胁他的,他没有错,爸你不要信,你不要再打他了,我求求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