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条落在他身上的闷响,都能传到屋子外面去。 再看白御景,一瞬间被那道力打得往前移了半分,但很快又直挺起身。 明明没有打在她身上,可她站在两米之外这样看着,却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魔手抓住了一般,痛得让人窒息。 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白家没有什么特定的家规,但白御景和念心的这点事,别说白家,任何一个家庭都无法容忍和接受。 白俞明一边下手,一边说道:“小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