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酒之前,先喝了几口烈酒吧。 厉珩之走到她面前,蹲了下去,一只手伸到她身前:“女士,请问我能请你跳支舞吗?” 千桃看着他,盯了几秒,不按常理出牌地回了两个字:“不能。” “为什么?有约了?”他也不生气,就是很耐心地问道。 “对啊,刚刚很多人约我,我让他们排着队呢,这位先生,恐怕你的邀约要排到下次结婚宴了。” “那太久了,我没有那么多时间,看来我得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