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端酗酒,于是简单地给了她一个可以躲避的港湾。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。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,他并没有推开她,也没有命令她停下来。 “你知道吗,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厉珩之开口道,“我时常能在你身上看到自己的相似点。我不让你过问我的家事,是因为我不想让人揭开疮疤。已经结了痂的,再去剥开,未免太残忍了。” 千桃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哭停。 他的……疮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