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怪罪到她头上来的理由不是? 厉珩之的视线,也扫了扫她:“挺像的。” 千桃立刻炸毛般站起来:“哪里像了?!” “脸。”他并不着急地回答着,吹了吹茶水,喝一口。 “脸?有我这么好看的脸还用在这种地方?我干什么不好?与其人尽可夫,我还不如被一个人比如说你——”她一个急刹车,转弯,“我是说……相比之下……” 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 厉珩之看了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