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姓杨,单名一个立字,听说后来进了京,把名也改了。”陆绎盯住她,缓声道,前辈,您好好想想,可想得起此人来?” 沈夫人答得飞快:“我想不起来了。” 陆绎将她望着,并不隐藏目光中的探究,足足过了好半晌,才收回目光,轻松笑道:“我想起来了,在杭州时,今夏曾提过前辈说杨程万这个名字很是熟悉,像一位故人的名字。” 已经被他逼至此处,沈夫人不知晓陆绎究竟查出了多少,若他只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