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锐才缓缓把目光挪到他脸上,望了片刻,然后冷笑一声。他面上的伤尚还结疤,一笑,疤痕牵扯着面皮,愈发显得怪异之极。 杨岳倒不在意,安慰他道:“你身上的伤基本都已愈合,只怕你现下觉得痒得很,不过不用担心,再忍耐几日,待痂都掉了就没事了。” “你……”阿锐干涩艰难地发声。 见状,杨岳忙先将他扶起,喂了些清水让他喝下。 尽管嗓子润泽过,阿锐目光中的冷嘲却丝毫未减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