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。”陆绎颇同情地看他,“我不懂的是,你怎么会轻易离开京城,宁可留在江南当卧底。” “爹爹走后,突然间有很多债主迫上门……”只说了一半,阿锐就停了口,愤而起身,警惕地盯着陆绎,“你以为,故意这样说,我就会中计?!” “我以为,你也许还没有愚钝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”陆绎道。 “哼……” 阿锐转身出门,身形腾挪,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