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柜上有芰荷丹可以解一部分毒性,剩下的还得靠慢慢调理。但若中毒太深……” “我要买!” 揣着买好的芰荷丹,又烦请医童照顾爹爹,杨岳上了马背,一阵风似的赶往城西。 迷迷糊糊间,似乎有人往她口中塞了一枚凉凉的物件,叮嘱道:“把它含化了,咽下去,能解毒的。”那物件入口虽凉,下一刻却辣得人整个口腔就如火在烧一般,今夏痛苦地皱紧眉头。 又不知过了多久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