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明白。” 船缓缓驶在归程中,杨岳依旧没什么精神,今夏在旁不时试着逗他说话,可惜始终不得其法。她说上十句,他顶多“嗯嗯”两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眼看船就要靠岸,她叹了口气,拍拍他肩膀道:“你这样子,头儿见了肯定要起疑心,你好歹也装个样子,精神着点。” 杨岳听罢,拿手将脸一阵猛搓,力道颇大,把原就粗糙的面皮整个都搓红了。 “不想了,想又有什么用!”他狠狠道。 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