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贵曲意迎逢,她对大人应该是另有所图。” 陆绎倒未着恼,淡淡道:“此话怎讲?” “她的养家不缺银子,却要她带病游湖,不是对大人别有所图又是什么?”今夏反问他。 高庆哼了一声,道:“不过是偶感风寒,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 今夏瞥他:“偶感风寒对寻常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,但她先天心脉有损,这风寒对她而言可就受罪得很。” “她先天心脉有损?你怎么知道?”高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