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狠狠摁熄在烟灰缸里,用食指点了点白驹:“你好!知人知面不知心呐!咱们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兄弟,以后,兄弟没得做了,朋友,也不可能了。你 泡丁狸,我都能忍,我配不上她。你这样对待婉兮,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你的女孩,你对别人,能有真情?”他站起来,身体还因为肾上腺激素的原因,禁不住地哆嗦着,举步向外走。这厮右手食指的指甲劈裂了,疼得钻心。两条手臂有些不像是他的了,就像干过一天重体力活 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