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桐置若罔闻,兀自喝着杯中的酒,清冷的眼眸中,已染上了些许醉意。 那晚,看着玄羽大杀四方,看着昔日祥和的天宫血流成河。 她无能为力。 亦改变不了什么。 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玄羽和君彦互相残杀,便独自离开了南禺山。 任三名醉汉在梧桐的耳边说什么,梧桐都不予理会。 “这姑娘有些清高啊。”一名醉汉见梧桐将他们视为透明,神色已显得有些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