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录音播放结束，只见莫言走到黄太极面前，缓缓问道：“黄先生，请问录音里面那几家媒体公司是哪几位！”

随即黄太极一一说出坐在被告席上四位老板各自的公司名称，每一说出一家公司，这四位老板的神色就苍白一份。

“请问黄先生录音里面的张少是何人？”

“张自清！”

“请问黄先生录音里面的李总是何人？”

“李宏毅！”

等莫言问完这三个问题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