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汽,亲手替他束了一个方便入浴的高马尾。 他险些端不住手中茶盏。 平日里沐浴更衣,晨起修容,皆是他自己亲力亲为,云容性疏懒,像今日这般又是煮茶又是束发的周道侍奉,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。 他有些不适应她忽如其来的变化,轻咳一声,道“师姐是因何事烦心?” “我近日再想,身为宗主之妻,云容是否未免过于失责了些。” 还当是什么要紧事。 他轻笑出声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