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只大猫,低着脑袋,任由她施为。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变得闷闷的,李酒酒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。 擦拭头发时,指尖不甚触碰到他的面颊,指尖下的肌肤是冰冷苍凉的,却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句没有温度的尸体。 因为眼前少年的眼神,无疑是鲜活的,明朗的。 李酒酒很喜欢他的眼睛,生得这般干净,像雪砚上的新墨。 只是那眼睛过分清明干净,不染任何尘埃欲事。 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