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,在他米黄色的马裤上染出一朵红梅来。 一定是刚才他的伤口裂开了,我撑起身子准备去给他换药。 他抬手扶住我的肩膀,压着我,让我又跌了回去,倒在他的胸膛上,他黯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:“去哪儿?” “你的伤口裂开了,流血了,要换药。”我虚弱道。 他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压着:“你也累了,好好休息一下,等会儿再说。” “不了。”我试图将他压着我肩膀的手拿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