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,但是我还是道:“难道这还要我说?你自己不该比我更清楚吗?如果你硬要我说的话,我也只能说,海有多深,你对我的恨就有多深。” 他抿着唇瓣没有说话,斯文无害的眼睛冷冷淡淡的,看不出情绪来。 他深深看了我一会儿走开了去:“我给你带了干净衣服回来,你自己整理,我下去做饭。” 看着他一身书卷气离开的背影,我呆了一会儿,最终只是摇了摇头,猜不透我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