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,可是如今当这件事被勾起,我的心还是被蛰了一下,那种感觉很突然,然而突然的灼痛才是最难受最让人惊心的。 像是难以承受,我扶着盥洗台缓解着那灼涩的疼痛。 过了好一会儿,我这才走出去,心情有些低落的回到包间,站在包间的门口,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收起那些难过,然后扬起一抹笑,提着上粉下白的裙子走进去。 “怎么去这么久?”曾莫言本是随口一问,却让我有些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