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?我只是他的情妇而已,银货两讫的交易,不需要事无巨细的向他交代。 如此想着,我便安定了下来。 唇角被人微微一蹭,我回神,就看见曾莫言拿着纸巾在给我擦拭唇角。 我呆了一下,下意识避开了去。 他歉然微笑,绅士道:“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应我,你这里沾了红酒,我给你擦一下。” 我有些僵硬的掀唇:“谢谢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 说着,我自己抽了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