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掉落,‘嘭’地一声碎裂在地上,有些烫的开水溅在我的拖鞋和裤子上。 好在冬天穿的比较厚,倒是感觉不到烫,只觉得一阵热。 我看着掉在地上的杯子,像是为了确认什么,我拿起另一只杯子接起水来。 这次我接的是凉水,随着水杯的加重,我的指尖像是拿不住这样的重物一般,再次任水杯从指尖无力的掉落,‘嘭’地碎裂。 听见声响的苏墨滚着轮椅进来,低沉的声线带着担忧和困惑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