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爸爸的司机送我回去,而他,打着伞依旧站在雨幕里,伟岸的身影透着落寞和寂寥,这样的苏爸爸让我一下子就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,苏墨在医院那个同样寂寥落寞的背影。 回到家,洗完澡后,我坐在梳妆镜前抹护肤品,我的视线落在镜子里手腕处的镯子上,顿时就生出一种摘下它的想法。 好不容易取下镯子,手腕上的那道疤痕露了出来,狰狞又丑陋,像只蜈蚣一样蜿蜒在我的皓腕上,又让我生出一种戴上去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