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狭玩味的模样,与平常那个严谨清冽他真是判若两人。 我一直就奇怪,徐思言那么不着调的一个人,怎么就能和苏墨这么一个严谨的人混得穿一条裤子,现在我终于明白,原来他们不过也只是一丘之貉罢了。 注意到我手上的镯子,苏妈妈扬声:“楚楚手上的那个镯子看着怎么那么眼熟?” 回神,我的视线落在手上的镯子上,心里又是一番五味成杂,碧绿的颜色,纯净的像是不谙世事开在空谷的幽兰,不染纤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