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眼神的人都会为之震慑，不寒而栗，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细。

但陈轩和聂天四目对视，眼神依然纯粹如初生婴儿，因此聂天只能打消心中的疑惑。

“聂天，怎么了？”

陈轩故作好奇的问道。

其实他知道聂天是在试探他。

如果刚才聂天的眼神震慑，用在没有经历过避劫之路的他身上，他的回应肯定不会那么淡然，让聂天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
因为以前的陈轩，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