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面色惨白的男人被折磨了一夜,现在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忍耐的临界点,他们能听到劳拉在说些什么,但谁也没有说半个字,他们现在后悔没有在被俘前像独眼将军一样结束自己的生命,至少不用被眼前的女人用皮鞭抽得好像陀螺似的转圈。 劳拉被这两个嘴硬的家伙弄得不厌其烦,现在皮鞭头都抽裂了,就是撬不开这两个家伙的嘴。 其中一个男人艰难的抬起了头,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目光散乱的望着劳拉,干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