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。 “你所说的这些荒唐至极的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?”我淡然地望着他,搭下来的左手却攥紧,手心已被指甲弄得深深嵌了进去。 玲珑嘴角弯弯,微露出笑意:“长歌你傻了,我曾经告诉过你的,我哪边都不沾,我不过是来看好戏的,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了,我都拿不到什么坏处……”他拖长了音,反手脱开我握住他的手腕,明晃晃的就是我紧抓的印子。 他轻轻执起我的手,将那红布包放在我手心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