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母亲……” “我的母亲?” “没错。” “我的恨之前哪有现在这般深重,都说深宫里最毒妇人心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我的恨——是从长歌开始的……” 太后娘娘扶椅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,抬眼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不理不睬地继续说道。 “若说得起来,这便是一个长达二十几年的故事了……” —— —— “你娘,也叫做长歌,若是你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