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身边,抓着他的衣服的下摆,问:“呐呐,阿宣啊,我说这北周天气实在是怪得很,我现在可热,为什么你身上却这么凉呢?” 他抓住我的手,看着我表情很是无奈,然后他轻笑一声,腾出一只手来将我的腰搂了过去,脸深深地埋入我耳旁的发丝里,呼吸透过发丝在耳后有清浅的触觉,让人痒痒的。 他说:“……长歌……嫁给我。” 我觉得连他的呼吸都是冰凉的气息,我扭扭脖子,声音细微,只听得见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