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副嫌弃样将他打到一边:“看戏?看什么戏?我就是戏!” 连风大爷赶紧摸着自己的的脸道:“这脸可金贵着呢,楚姑娘你可不能打的。” “再说了,你哪里是戏了?你明明是个姑娘!” 我不愿与他再浪费时间狡辩,起身刚打开门,只见面前明芝咚的撞了一下脑袋出现在面前,我一惊这丫头难不成也有偷听的坏习惯? 连风大爷还在纠结着我那个“戏”字脱不开,见我不搭理他又涎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