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好不容易挨过那一时三刻,我已像死过一次,脖颈僵硬得过分,自我感觉甚是不良好,差点就永生落枕了。 两个人交替上工,后面轮到清姨亲自给我扑粉抹红,戴上一点首饰便由神女老人搀着我慢慢走出房间去,不知怎么,总有一种出嫁的感觉在里面。 在堂中一个显眼的位子上端坐着换装完毕的清姨,这打扮的那是一个大红珠翠,闪闪惹人爱。这美丽的老姑娘乃是此次仪式中最重要的人——我的干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