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那沈丛宣只是默默的看着我,眼底深邃的笑意一直蔓延到嘴角,还差一刻我怕他就跳了起来,我笑道“怎么?不让叫么?” “没有,我挺高兴的。” 现在说来沈丛宣这个人。在外,他活得是颇为随意,顶着沈丛宣的名儿,管着那南魏的舆论散播中心木言堂,自我重新与他认识之后,唤自己从来只用“我”,而不是身为一个皇帝孤傲的称谓——“朕”,我甚是奇怪。 “你是当今南魏皇帝,为何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