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上这么个事,气急攻心,身体怕是有些受不住了。我挪挪挪慢慢爬到榻边,抬手一支,好不容易躺上去,感觉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大半,脑袋间剧痛袭来,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 头痛欲裂,我醒来过一次,眼前坐着的不是那安庆小王爷,换而是个发须花白的老伯伯,看样子应当是个大夫。他轻轻地在我背上摸了几下,皱了皱眉,接着又给我把脉,起身对沈桃说:“姑娘体内留有一种余香,按理说是没什么打紧的,但姑娘体质娇弱,似乎体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