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在传送阵中,凌云的身子也是坐着的,他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伤口,痛得他“嘶”的叫了一声。 “痛得好舒服。”凌云直接在传送阵中斜躺了下来,他的身子是那么放松,就算是这样,他也不敢让有伤口的地方挨着地面。 他的话语是那么矛盾,既然是痛着,还舒服的,估计已经很少,很少。 他脸上的那两道伤口显得狰狞,有着潮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向着阵法中滴落。 就算是他背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