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进才点头,武松大怒:“我这便去,先把西门庆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,看他如何还能害我兄长!” 说罢,他就要动身,毕竟那是他的兄长,想着自己的兄长,会被别人给药死,他心头就像火烧般难受。 陈进才拦住他:“你要如何办?” 武松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是在西门庆,没有暗害我兄长之前,去把他干掉,怎敢让他伤我兄长一丝一亳!” “然后呢?你的嫂子呢?还有你兄长以后的生活